陶浅之叉着腰翻白眼,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你都要施法术迷惑老武家了,还不叫拨乱天道命轮?!”
白夭,“”
陶浅之长叹口气,正了正脸色,再开口时语重心长。
“我明白你的心思,也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不能什么都替聂混去做,这是他的世道,你才是个世外者,不能去用自己的力量左右他的命运。”
“你已经千里迢迢赶来救他父亲,就连走之前都要担心他在四海城的安危,还特地跟秦合交代一声让他多关照,白夭,你不觉得,你自作主张干预聂混的事,太多了?”
“他是个dú • lì的成年人,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没有男人会喜欢事事被女人安排照料,何况他是个能统率兵马攻伐疆土的男人。”
“白夭,这一点上,你做的其实并不好。”
白夭哑口无言,怔怔看着他,没接上话。
陶浅之扯了扯唇,“他在没有你之前,也凭自己的能力从老武家手里打下了川省,他没有懦弱到需要你步步替他打算的地步,真正决定胜负定局的事,就让他自己去拿主意。”
“你就这么信不过聂混?觉得他做不到说服老武家结盟这件事?”
白夭黛眉紧蹙,“我没有信不过他,我只是”
她说不下去了。
她的确没有信不过聂混,但她正要去做的事,显然已经是对他能力的质疑。
看着她复杂深沉的神情,陶浅之摇了摇头,展开折扇徐徐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