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这事儿由你来说。”
聂混在聂家,真的要办一件事儿,就是聂大帅也拦不住。
白夭旁听着,似乎明白了聂礼的意思。
一时间,又对这兄弟俩跟聂大帅两个极端的相处模式,感到有些好笑。
她突然笑起来,聂礼和聂混齐齐侧头看向她,不明就里。
聂礼温声笑问,“这事儿,有什么好笑的吗?”
白夭黛眉轻挑,眼里的笑意还未收敛,轻轻摇了摇头,也没接话。
聂混转过脸,重新看向聂礼,似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为什么得替他说话?他出不出国,从不从军,我才没空管他的闲事。”
聂礼抿唇摇头,端起茶盏,掀着茶盖拨了拨茶水上漂浮的茶花,浅抿一口,语声徐徐轻慢。
“你心肠若是能有嘴这么硬,我倒是更欣慰些。”
聂混闻言淡淡勾唇,不以为然。
聂礼眼睫掀起,眸光温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