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哑口无言,张了张嘴,“那不一样!”
陶浅之挑起眉梢,一脸得理不饶人的挑衅,歪头又看向聂混。
聂混对上他这视线,先是看了看白夭,继而又看向陶浅之,眉眼凉漠语声清冷。
“爷跟她不同,你心里明白,不是夭夭,爷真能不管你们。”
陶浅之唇角抽了抽,把玩儿玉骨扇的手用力攥紧,凉凉的白了他一眼,颇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你无情,你冷血,活该你孤立无援,我们也不是冲你的面子,是冲人家白夭!”
聂混冷笑毒舌,“所以你说让夭夭走,别管你们,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实则心里也清楚,她绝对做不到置之不理。”
陶浅之,“”
这货到底有什么好的?他是真没看出来。
就让那位高高在上的玄应帝神给他收拾了算了,不然真可惜了白夭了。
白夭跟着玄龙,不比跟着聂混这货好?
两个大男人,拌起嘴来跟小孩子吵架似的,白夭和箫弥连带小青蛇也是看的无语。
不过,这茬好歹是就这么岔了过去。
谈话结束,陶浅之走的时候,拉着脸,头都没回。
倒是攀在他肩头的小青蛇,扒着头一副依依不舍地样子。
箫弥径直上楼回了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带忻娘和瞳儿进周山。
聂混牵着白夭在楼梯口立了一会儿,随即抬脚下楼。
“走吧,过主楼一趟,跟老头子和二哥打声招呼,咱们明日就启程回安城。”
白夭依偎在他身边,侧目打量了眼他面无波澜的眉眼,唇角浅弯。
“四爷方才那么怼陶浅之,不过也就是想揭过这个话题,实则也是不希望他们掺和进来,被我们所连累,对不对?”
聂混单手插兜,眼尾溢出淡笑。
白夭见状,轻轻捏了捏他手臂,以示安抚,“陶浅之心上有八百个窟窿,等他气过了,自然是能明白的。”
聂混低嗯一声,所以,他不担心伤情分。
他们要回安城,也只是迟早的事,聂大帅没说一句留人的话,只是夜里又吃了顿家宴。
第二日天一亮,聂祥准时拎着皮箱赶过来,与他同来的,还有白老爷子的大弟子白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