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派人封守涂山?囚禁夭夭?”
看他这被触及了逆鳞的模样,陶浅之顿觉头疼,示意藤嵇赶紧解释。
藤嵇张了张嘴,磕巴了一声,安抚聂混。
“你,你别把事看的那么片面不是,这也不算囚禁,这是为白夭好。”
聂混凤眸微眯,眸光凛冽。
藤嵇顿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了心尖儿上,他动了动脖子,咽了口口水,小声喃喃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有弊便有利,仙域里都忙着诛魔大计呢,没有这事儿,那白夭死而复生回去,涂山不得被那些游手好闲的神仙给踏扁了?她现在正需要静养,这派人守着,也耳根子清静,见不到人打扰,有利于养胎。”
聂混唇线微抿,盯了他一眼,没再多言,只转身要离开,与陶浅之低语了一声。
“我回一趟四海城。”
陶浅之一愣,连忙追在他身后。
“你都三年多没回去了,现在回去,是为了魔域调兵?那你准备怎么解释白夭的事?”
聂混浓睫低垂,“我自有办法,需要花几日时间,说动父亲。”
言罢,他没再停留,纵身跃下洞口,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林中。
陶浅之和藤嵇一前一后追到洞口,望着消失的背影,齐齐叹了口气。
陶浅之不用侧头,莫名的盯了藤嵇一眼。
“你叹什么气?”
藤嵇,“我”
他一张口,猛地又想起了什么,不由一跺脚。
“唉!忘了最重要的事儿!”
看他这大惊小怪的,陶浅之眉梢高挑,“什么事儿?”
藤嵇抚掌长叹,“九瓣金药莲!白夭让我带给聂混的,我忘了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