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为师…如何补偿你?”
白夭眸光烁烁,抿唇摇头,“师父,我不要补偿。”
淮长流浅薄的唇角牵了牵,“你不要补偿,为师无颜再面对你,那你日后,不必再登为师的门。”
白夭哑然凝噎,她素手揪住膝头衣料,紧紧盯着淮长流不说话。
淮长流似是不知晓自己说了多重的话,他甚至十分悠闲的掂起茶盏,缓缓抿尽杯中茶水,见白夭始终一眨不眨盯着他看,不由眼梢浅弯。
“你不必如此看为师,为师说这话,也并非与你开玩笑。日后,你若是想不出你所求,便再也不要登为师的门了。”
他欠白夭的太多,两人原本便已经解了师徒契印,白夭又以命相救,若是他无法偿还这份情谊,那真会心中难安,无颜再见他。
白夭知道他的固执,淮长流从不是善人,但他行侠仗义,惩恶扬善,替天行道从不含糊,且为人在世时,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恩情。
倘若让他始终觉得自己亏欠她,的确会令他内心煎熬。
白夭认真垂着眼想了想,直到淮长流又啜了两盏茶,才终于想到了什么。
纤长卷翘的睫羽掀起,白夭狐眸浅弯,眉眼柔和。
“我想到了,师父若是想还我恩情,不如,就替我教养三个孩子。”
淮长流倒茶的手一顿,掀起眼帘看她。
“……”
……
从九重天回来,白夭明显心情不错,陶浅之喜欢死了她洞府外的悬壶瀑布和云海,白夭便决定多陪他呆一阵儿。
这一呆,等来了白梨和三个来寻母亲的小家伙。
“你想要为师…如何补偿你?”
白夭眸光烁烁,抿唇摇头,“师父,我不要补偿。”
淮长流浅薄的唇角牵了牵,“你不要补偿,为师无颜再面对你,那你日后,不必再登为师的门。”
白夭哑然凝噎,她素手揪住膝头衣料,紧紧盯着淮长流不说话。
淮长流似是不知晓自己说了多重的话,他甚至十分悠闲的掂起茶盏,缓缓抿尽杯中茶水,见白夭始终一眨不眨盯着他看,不由眼梢浅弯。
“你不必如此看为师,为师说这话,也并非与你开玩笑。日后,你若是想不出你所求,便再也不要登为师的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