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收到一众看傻子的目光。
朗达抽出刀,胳膊将他往旁边推去:“就知道吃……”
“那也比你不懂幽默好,木头!”
张空青嘴上就不服输过,被嫌弃了也要还回去,尤其是碰到朗达,简直一点就炸。
朗达侧头瞥视,没搭理他,蹲在那只野猪旁边,几刀下去就将其开膛破肚。
“我去,这也太恶心了吧。”张空青皱眉,不忍直视。
正所谓月黑风高shā • rén夜,几人却在树林里对着一只野猪做出如此“惨无人道”之事。
而张空青所说的恶心,是这只野猪的肚子里布满了盘根错节的,只有丝线那么细的青色根须。
“这东西是怎么寄生的?”
萧榆接过张空青手里的煤油灯,也跟着蹲下去仔细研究。
古竹悦捡起一根树枝,将其中一节根须挑出来:“本体是某种变异的虫子,它们把其他生物当作孵化的温床,并在期间进化,慢慢地演变成这种根须,直至完全寄生在其他生物上。”
张空青好奇:“那这玩意儿到底是活的虫子还是不会动的植物?”
听起来怎么“奇形怪状”的。
“不好说。”古竹悦也拿捏不准,“还好这种东西不像蒲公英那样,花开后随风飘到新的地方孕育新生命,不然会很麻烦。”
张空青对这方面完全不懂,正欲开口,就听萧榆突然严肃道:
“现在已经很麻烦了。”
正认真听讲的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地上的野猪上,听他一言,纷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在他们三点钟方向,惨淡月光下,林子里可见得人影绰绰,逐队成群的正向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从那些僵硬的走姿和特异扭曲的姿势上看,这些人绝非正常人。
“快走!”
陆森眉头微蹙,一下拉起萧榆,几人冲回歇脚的地方拿好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