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没听到……
沈嘉礼朝大床方向走去,站在床边挑眉。“还在害羞?”
顾明鸢:……
走开啦!烦人精!
沈嘉礼见顾明鸢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怀疑她迟早要被憋死,便道:“出来吧,我不笑话你。”
顾明鸢:……
我信你个鬼!你这狗男人坏的很!
不是你我怎么会被激到失了理智,口不择言?
“你不出来的话,我要掀被子了。”沈嘉礼见劝说无用,便改成威胁。
顾明鸢闻言,咬了咬唇,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我不饿,你自己去吃!”
沈嘉礼啧了一声,也不再跟她废话,扯着被子的一角,直接把被子掀开。
顾明鸢手里揪着被子的一角,下意识的转头去看。
沈嘉礼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顾明鸢小脸憋的通红,头发也乱糟糟的贴在脸上,像个无辜的小可怜。“你、你做什么?”
“沈太太面皮这么薄,再憋下去,不怕憋死吗?”沈嘉礼伸手拂了拂她脸上的碎发,清冽的气息瞬间将顾明鸢包围。
“那还不是因为你——”顾明鸢将被子一角怼到他脑袋上。
沈嘉礼将被子扯开,啧了一声。“讲讲道理,骚话是你自己说的,怎么最后还能怪到我头上?”
顾明鸢脸热,也觉得她这狗屎盆子扣的有点没道理。
不过她跟这男人需要讲什么道理?
思及此,顾明鸢理不直气也壮得道:“就怪你,你看看你逮住我小辫子就恨不得把我头发扯秃溜的样儿。谁家的老公会这么对自己的老婆?”
“明鸢,你这是只准你放火,不准我点灯。”沈嘉礼挑眉。“你觉得这合适吗?”
“呃——”顾明鸢再次被他怼的无言以对。
顾明鸢看似胡搅蛮缠,但让她毫无缘由的给沈嘉礼扣帽子,又确实做不到。
她本想说那你让让我怎么了,可到了嘴边又觉得这话像是在撒娇。
说不出口。
沈嘉礼见她无言以对,唇角微勾。“不过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说起来我已经习惯了你时不时做一些反常的事,说一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所以其实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顾明鸢:……
狗男人这话反过来理解的意思就是: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差不多就是这样,在我面前伪装掩饰其实也没什么用,因为……你的人设已经崩无可崩。
这话一出,顾明鸢果然没了什么心理负担,刚刚那点羞耻心瞬间变成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