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礼：【……】
沈嘉礼见状气笑了。【沈太太，你知道三番两次放我鸽子的后果是什么吗？】
顾明鸢见状，哼了哼。【我放你什么鸽子了？我昨晚喝多了酒，神智不清，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记不太清楚了。】
沈嘉礼闻言轻笑，从手机里调出了一段音频，直接发给了顾明鸢。
顾明鸢看到这么长一段音频，一时没能理解沈嘉礼这是什么操作，又见到蒋柔正拿着一杯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便收起了手机，没有立刻去听那音频里的内容。
蒋柔也发现了顾明鸢，见她从楼上下来，拿着牛奶的手微微一僵。
她昨晚睡的不太好，早上又起得早，脸色不是很好看，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隔着老远，顾明鸢都能看到她脸上的黑眼圈。
顾明鸢想起了沈嘉礼昨晚说的话，莫名有些同情这个将自己的未来都压在顾明昊身上的女人。
顾明鸢不想跟她起什么冲突，越过蒋柔，想让阿姨给她弄点吃的。
“你一定很得意吧？”
顾明鸢闻言脚下微顿，嘴角微微一扯，没有还嘴。
“你别以为你能得意多久，你出身再好，是个富家小姐又如何？还不是被你父亲当作一个物品一样，嫁给沈嘉礼。”蒋柔捏紧了手里的玻璃杯子。“沈家那样的人家，你嫁过去，最后的命运还不是跟我一样，要给沈家开枝散叶，才能稳固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