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僵持了五分钟,顾明鸢见沈嘉礼也没有要主动掌握行动指挥权的意思,便有些骑虎难下。
不上不下的被吊着,感觉哪哪都难受。
沈嘉礼故意装作看不懂她的意思,表情既无辜,又耐心。
仿佛只要顾明鸢不开口,他就准备这样遮掩僵持一晚上。
最终,顾明鸢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沈嘉礼”
沈嘉礼漫不经心看她,懒懒的的开口:“嗯?娘娘有何吩咐?”
“我”顾明鸢难以启齿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她一个痛快的。
沈嘉礼将她挣扎又可怜的表情的看在眼里,唇角微微一勾。“想休息了?”
顾明鸢咬唇,点了点头。
沈嘉礼见状,轻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沈嘉礼翻身跟顾明鸢换了一个位置,掌握了主动权。
动作干净利落却拖泥带水。
顾明鸢险些无法控制的溢出了声音,沈嘉礼捂着她的唇,将她扔在一旁的枕头拿过来,示意她脸朝下,趴在枕头上。
顾明鸢没什么犹豫,便转了身趴着。
沈嘉礼从后面抱着顾明鸢,捂着她的嘴边,低声在她耳边道:“受住了,用鼻子呼吸。”
顾明鸢伸手覆在他的手臂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双眼便倏地睁的老大。
沈嘉礼没再收敛自己。
刚刚为了戏弄顾明鸢,他忍的也很辛苦。
门外,严冬他们依旧在打牌,然而他们却不约而同的戴上了耳麦,各自播放了自己手机软件上的音乐,将其他不方便听的声音都摒除在外。
这个真的不能怪他们其实。
作为塑料有素的特殊行业人才,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听力也比一般人要敏锐。
其实严格说起来,其实老板和夫人已经算很克制了。
但是吧
咳,几个人心照不宣的放大了音乐的声音,也听不见对方说话,所以即便是打牌,几个人却像是在表演什么哑剧一样。
出牌吃分,都用眼神示意。
飞机组的工作人员倒是时不时的经过,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见他们几个戴着耳机打牌,看起来莫名有些诡异,频频询问他们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严冬见状,冲他们做了一个手势,叫停了这个游戏,轮流守夜,其他人摒除杂念,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