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让安室透来帮他好了。
安室透也没有惊疑太久,在看见羽柴寻的瞬间他就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不管对方是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都是自己抓住对方的最好时机。
他确实那么做了,但让安室透意外的是,对方看见他也没有躲,甚至连反抗都没有,非常轻松地就让他扣住他的手腕。
安室透这时候才注意到对方的面色惨白,腰部正在渗血。
木仓伤,是琴酒。
得出这个结论的瞬间他就皱了皱眉,但安室透并未因此放松对眼前这个人的警惕。
在带伤的情况下还能从琴酒那里逃出来,已经足以证明对方身份的不简单了。
“你……”
“帮我。”
安室透的声音和羽柴寻的声音同时响起。
在对面惊疑不定的目光下,羽柴寻微微喘了口气,直接说道:“琴酒在追我,你要帮我。”
安室透:“……你在和我开玩笑?”
这真是安室透完全没想到的发展,自己一直想抓的人不仅自己送上
门来,还一脸理所当然地要求自己帮“她”。
没错,眼前的人还是一身女装,而且大概是因为刚刚和琴酒打过一场,对方看起来非常狼狈,领口和肩膀的衣料都破开了一点,虽然安室透知道对方百分百不是真的女人,但对方这个样子还是让他下意识偏开了目光。
而抛掉自己想抓他这点不提,他明面上和琴酒还是一伙的,安室透怎么都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会求助到自己身上来。
对面的人却很坦然:“因为你不是想抓我吗?”
没等安室透想要吐槽这个逻辑更说不通的时候,羽柴寻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我指的是你个人,而不是组织或是琴酒。”
安室透忽地抬眼看向他,眼神里带上更接近他本质的冷漠。
这句话隐藏的含义让他无法忽视。
羽柴寻微微仰头看他,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
这是进入工作模式了,在组织里可很难看见安室透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