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眯着眼打量了羽柴寻一会儿,片刻后嗤笑了一声。
“这就是你要汇报的事?”
羽柴寻还没来得及回答,下一秒,他忽然被掐着脖子重重地抵到了冰冷的水泥墙壁上。
“说了半天也就只有这点浪费时间的事,波本就是这么教他的属下的?”
羽柴寻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但还是努力地开口道:“和波本先生无关,这是我自己……只是我个人的行为。”
“琴酒,松手!你在做什么?!”
琴酒闻言立刻皱了皱眉,冷冷地看向来人。
苏格兰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知道羽柴寻又主动去找了琴酒他就猜到估计又要出事,毕竟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回了,羽柴寻估计还是自己偷偷溜出来的,毕竟波本肯定是不会同意让羽柴寻见琴酒的。
他头痛又担忧地看向羽柴寻,语气也更加急促:“快松手,你真的想杀死他吗?”
看见苏格兰出现,羽柴寻也开始头痛,他确实是偷溜出来找琴酒的,没办法,安室透在这方面一向管他很严虽然有一大半也是因为他以前的举动过于疯狂,自己之前问的时候对方甚至不说琴酒也在,羽柴寻心说自己回去之后多半又要被训了。
不过还是先混过眼前这关再说。
琴酒当然不是会听谁命令的人,听见苏格兰的话他冷笑了一声,偏头看向羽柴寻的时候眼神都带着十足的恶意。
“他自己找上门来的,既然如此”
手腕上传来微凉的触感,是羽柴寻的手指轻轻搭了上来。
他完全无视了琴酒眼底的恶意,甚至还笑了一下。
旁边的伏特加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要是有可能的话他还想捂住耳朵。
“我仰慕您,”羽柴寻一字一句认真地说,“所以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18:00
“所以,”苏格兰忍不住叹息,“你到底为什么对琴酒这么执着?”
羽柴寻最后还是被苏格兰从琴酒手中“救”了下来,类似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苏格兰显然已经很有经验。
但他依然无法理解羽柴寻对琴酒的执念。
似乎从他第一次见到琴酒开始,羽柴寻就对琴酒有非同一般的好感,苏格兰其实不是特别想用那个词来形容羽柴寻见到琴酒的状态,但在组织里,几乎谁都知道羽柴寻对琴酒一见钟情。
只有少数几个人不这么认为,或者说,不想这么认为。
羽柴寻顿了顿,然后回答道:“因为我想要接近他。”
这句话听起来并没有回答什么,但又确实是真话。
他必须要接近琴酒。
或者更确切地说,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去接近对方。
因为只有接近琴酒,羽柴寻垂眼想道,他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23:30
shā • rén要瞄准要害,想要彻底瓦解一个组织也是同样的道理。
羽柴寻看着黑板上属于每一个人的照片,良久,他抬手用红笔在上面圈出了一个名字。
他要抓住那颗关键的心脏。
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