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死掉的!”她踹他。
这一踹刚好踹到他方才与月见战斗留下的内伤,嘴角洇出血丝。他蒙住她的眼,不动声色擦去唇边的血迹,亲吻她的嘴唇。
“莫怕。”他笨拙地安抚她。
“猫的叽不是很小吗,为什么你那么大?”她崩溃。
她总是说一些怪话,他有些无奈,“别说话了,闭眼。”
他抚摸她脊背,帮她放松,她紧张得絮絮叨叨,“我会不会怀孕,生下一只半人半猫?”
“……你不会。”
“我会被你捅死。”
“你不会。”
“我会下半身瘫痪。”
“你不会。”
“我会……”
他忍无可忍,咬住她的唇,把她乱七八糟的话堵在嘴里,做到最后。
夜色寂静,疏疏叶影在窗棂外摇曳。只见房内玉肱轻送,渠荷滴沥,喘息一阵紧似一阵。神明器欲难量,朝铃被纠缠到深夜。
一只黑猫轻盈地落在屋檐上,血红色眸倒映着房中的香艳景象。雪见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发觉他的靠近。当然,或许是因为他被这家伙打得化不了人形,神力微弱到感觉不到。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兄长打了,他已经习惯,只是失去神力让事情变得很麻烦。
房中帐帘深拥,露滴牡丹开。他低着眼眸,神色晦暗不明。
原来这才是侍寝。他被朝铃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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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神:我顿悟了。
第50章浣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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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罗神睡得比死猪还沉,清晨被阳光照醒,才发现朝铃不见了。她焦急地推郁泽,想问他有没有看到朝铃,然而这小狼仍在昏迷,推也推不醒,想来定然不曾见到朝铃。她设了结界护住小院,跑出去找朝铃。沿途询问道旁的树木,说朝铃被一个白发神明带走了。想来定是雪见神,若是他还好,至少朝铃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