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璞面色无异,大大方方冲简时一点了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翘起的鞋尖上似乎想提醒对方注意受伤的脚。
简时一瞬间读懂意思,脸没出息地红了,他背过身子乖巧地站在一旁等候,直到大巴缓缓停稳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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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天没在家,简时一担心含羞草担心得紧。
到家第一眼,简时一迫不及待跑去阳台看它,见它依旧绿油油的,没有被太阳晒枯才松口气。
简时一给它浇了点水,觉得光照吸收差不多又将含羞草搬回房内,打算净化下卧室空气。
夏季多暴雨,简时一离家两天没敢开窗户,怕万一下雨电闪雷鸣的容易把房子地板弄潮,所以关了两天门窗的房间有一股淡淡的海藻味道。
通了两个小时风,这味道才散去。
脑子一闲下来,简时一就会想起白天的事情,心里拿不准主意,猜不透陈璞到底什么意思,便想问问陆霭霭的想法。
他们两人多年朋友,也是好gay蜜,一般都是有什么小秘密或者情况会随时交流的人。
哪知简时一话刚讲到一半,陆霭霭就在电话那头嚷嚷:“他亲自给你上药?”
简时一红着脸扭捏地应了声,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地睁着,无辜又纯真。
“怎么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