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笑了两声,贼兮兮地说:“我知道了,你是想把你的‘小朋友’拐到家里来是吧,哎呀你看我都忘了你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禁欲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对象,唉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滚,给你俩腾地方。”
秦之昂像是故意似的把音量提高,简时一挨得近,几乎将这话听了个全,耳根悄悄红了。
这、这都什么呀,竟瞎说。
可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想:老板会邀请我去家里吗?邀请了我要拒绝还是直接去啊,才处几天对象就那什么……会不会进度太快啊。这这这真要那什么,我是不是得提前学习学习啊。
简时一脑子里闪过陆霭霭之前给他放的xiǎo • diàn • yǐng,越想脸越红,最后头越埋越低。
陈璞懒得跟秦之昂逗嘴,径直挂断电话,谁知电话挂完回头看简时一,只见这人两手抓着沙发边沿几乎将软垫抓皱,头越来越低,他都快要看不见简时一的脸了。
“时一?”陈璞喊了声。
“啊?我我我……”突然被喊住,简时一立马抬头望着陈璞结结巴巴。
陈璞见这人脸色涨红,挑了挑眉,目光带着疑问:“你……”
简时一不太敢跟陈璞对视,听他开口立马“噌”地一下站起,“我,我还有点图没画完,先出去啦!”
陈璞见简时一火急火燎地溜回了座位,不禁好笑。
这人是想到什么了,这么紧张。
简时一一紧张就会结巴,这是陈璞观察多次得出的经验,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