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简时一面色涨红手指酸痛地从车内下来,衣服皱皱巴巴像是在草丛里滚了一圈,怀里抱着一盆惹人怜爱的含羞草。
一想到含羞草方才就在前座见证了一场令人害臊的欢愉,简时一脸更红了,头埋得越来越低。
也不知道小精灵在不在,最好不在,不然真的好丢人!
如果不是怀里抱着盆草,简时一恨不得将脸捂住。
“我,我走了。”简时一声音软糯,犹如块甜糕。
陈璞心情甚好,替简时一理了理被自己柔软的碎发,又摸了下这人的头,颔首道:“回去吧,有事电话聊。”
简时一点点头,圆溜溜的黑眸左右瞧了眼四周,见方圆几里并无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微微踮脚凑在陈璞侧脸“吧唧”亲了口,而后抱着含羞草小跑着进了小区。
由于亲太快,简时一湿润的口水不小心沾在陈璞侧脸,这人用指尖轻拭了下,连洁癖都忘了,低低笑出声。
简时一回到家中,见父母还没回来暗自松了口气,不然问他大晚上怀里抱的什么怕不好解释。
他将含羞草放在阳台,自己去卧室找了件干净的睡衣匆匆溜进浴室。
方才在车上受空间限制,简时一浑身大片面积被弄脏了,黑暗中可能看不太清,但一在灯光照耀下明显能看出不对劲,被染湿的地方颜色微微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