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璞难得有些自作多情的尴尬,不过还是强忍着装作无事发生。
他挑了挑眉,沉声道:“是不太方便,还是根本就没打算让我去?”
简时一吞吞吐吐半天,最终沉默以对,算是承认了。
“我懂了。”没得到邀请的某人只能强撑着心酸退了回来,将大衣随手丢向衣架,而后冷冷来了句:“你要去跟别的野男人约会了。”
“……”
明知陈璞在开玩笑,但谁能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开啊,弄得简时一莫名愧疚。
“要去喝酒吗?”陈璞眼神锐利,一脸严肃地盘问,俨然已经转换成一位不放心自家孩子外出的家长身份。
不知道的,还以为简时一未成年呢。
简时一不打算瞒着陈璞,乖巧地点了点头。
见状,陈璞不悦地皱眉,单手将人拉近搂进怀里,拇指按住简时一下巴尖轻轻抬起,幽暗深邃的眼眸低垂,倒映着简时一小小的人影。
“记得自己酒量吗?”
“嗯。”
“不能多喝听到没?回来要检查。”
“好。”
陈璞说什么,简时一就应什么,听话得不行,最终陈璞无话可说,只能松口放人走。
他知道陆霭霭对于简时一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人,不至于为他争风吃醋,但还是在简时一临走前从这人身上讨了点利息。
简时一抵达以前两人常去的gay吧,轻车熟路地找到陆霭霭。
当初他们还单身时,说是要来这里物色对象,其实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连座位也只敢选角落里,怕惹事生非。
陆霭霭罕见地没在喝酒,低头正沉迷地打着游戏。
“霭霭。”简时一走近叫了声。
“时一你来啦,快坐快坐,我这局马上结束。”尽管陆霭霭分身术乏,还是分了一眼给他。
简时一落座,瞥了眼陆霭霭点的酒,浓度实在过高,跟他打了声招呼,独自去吧台打算点瓶度数低一点的,俨然已经将陈璞的话放心上了。
等待中途,简时一百无聊赖地坐在高脚椅上,两条腿搭在上放晃晃悠悠。
尽管此时已经入秋,这人还是穿的九分裤,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脚踝骨形明显,筋肉分明,仿佛一只手便能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