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会儿他就回去了。
他暂住在一家青年旅社里,装横以绿色为基调,显得十分清新。
住在一起难免会展开一些“团建”活动,但许瑾珵每次都拒绝了。以至于所有人给他暗中下了一个高冷帅哥的称号。
“诶,玩吗?”
“不了,谢谢。”他扭过头来看着床下叫不上名字的人。
“玩嘛,大帅哥。三缺一,你补一个,别说不会,教你。”
“好吧。”许瑾珵推脱不过还是下了床。
“会吗?”那人问。
“会点儿。”
接下来,许瑾珵凭借“会点儿”拿下了本场青年旅社麻将大赛的第一。
自此之后一战成名,没人想再找他玩了,毕竟连输有什么意思。
“玩吗?”何希掏出来一打牌扔在饭桌上。
王珂看了眼那方方正正的盒子,说:“四个人玩斗地主啊?”
“不是扑克,麻将牌。”
尉迟策问:“虚幻屏联机不行吗?怎么还专门搞一副牌。”
“玩的是个氛围!”何希反驳说。
“那你怎么不搬一副真麻将过来?”许瑾珵笑道。
何希若非晚出生几十年,铁打铁是个顶级赌徒,说不准还能混成赌神。凡是有关的牌类竞技游戏,没有他不会的,还样样打的出色。这一宿舍的麻将技艺就是被这人一把手调|教出来的。
“玩不玩?”
“不玩。”三人异口同声。
“行吧。”何希无奈道。
不玩游戏那就纯粹吃饭喝酒。喝酒是何希下的铁律,他说:“小酌怡情嘛。”
结果几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儿便喝了个不省人事。
其实没喝多少,只是这几个人酒量都差劲到爆。
何希模模糊糊地说了句:“怎么一个个儿比我还不行?”就倒在了椅子上,还没醉傻到趴菜里。
许瑾珵自己虽说晕乎乎地但万幸还有意识,他扶着椅背拽着何希的手拨打了一个电话,让对面那个冤头来给他们收尸。
许瑾珵睡醒后就离开了那个奢华的公寓。
“大早上的,谁啊?”姜桉不情不愿地起身,两眼半睁不睁地趿拉着拖鞋打开门。
扫了眼那人好像不认识,转手就要关门。
许瑾珵抬手按住门边说:“哥,早上好。”
姜桉这才清醒过来,他说:“你小子能不能找个阳间时间回来?”
许瑾珵摘下渔夫帽和围巾挂在架子上,说:“早上7:20怎么不阳间了?”
眼前的人转身就往卧室走,他说:“我再睡会儿去,你爱干啥干啥。”
——
“来,干一杯。”姜桉高举起酒杯。
三人酒杯中参着一装果汁的小杯碰在一起:“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