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其他佣兵都笑起来,“你傻啊,那样的话,肯定早就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买空了,轮得到你?”
“我在书上看到的!”红脸佣兵也有些没底气,“上面说以前的人就是这样的……”
“你看的什么书,嘻嘻,不会是jìn • shū吧?”
他们看到客人走过来,立刻卖力地吆喝起来。
“武器,上好的武器!龙牙匕首!兕皮铠甲!应有尽有,来看看嘞!”一个扎着雷鬼头的佣兵嗓门最大,见祁渊望过来,豪爽地笑道,“老板,戴上就能英勇无比的飞鱼鳞片要不要看看!能防火的窃脂鸟咱这里也有!”
他见来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有几个钱,便掏出了压箱底的好货。顾客果然走近几步,微微拉起帽檐,热情洋溢的佣兵忽然噤了声,什么都说不出来——对上那双清冷双眸的时候,周遭和平年代的幻象一下子破碎,佣兵重又嗅到了战火和硝烟,并打灵魂深处感到了生命紧迫的危险。
“这是耳鼠?”祁渊拿起摊位上的一只小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巴掌大的灰色老鼠,它有一双黑豆般亮晶晶的眼睛,和兔子般的长耳朵,大尾巴摇来摇去,模样十分可爱。
他小时候特别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曾在床底下偷偷地养了一窝。祁渊盯着颤抖的毛团子,依然能回忆起那种“觉得可爱”的感觉,现在的他却很难再产生那样的感情了。
“客人很识货呀……”佣兵堆起一个笑,“这的确是耳鼠,据说能治病解毒消灾,就算没有传说中那么灵验,看着也很可爱是不是……”
“给我这个。”祁渊边说手边伸到了口袋里。
雷鬼头佣兵瞟见他口袋里鼓囊囊的像是放着什么可怕武器,立刻双手托起笼子递给他:“给您!”
祁渊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多少钱?”
“呃,十块。”佣兵立刻报了个亏本价。
这种反应……祁渊无声地笑了笑,这几天他接触的不是各方面的高手,就是研究所那些嗅不到alpha信息素的beta,都快忘记这种被当怪物看的日常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铜子,正好十个。
不是十个铜子,而是十块龙野币,这还给多了……佣兵接过一把合金钱币,愣是没敢吭声。
祁渊提溜起装着耳鼠的笼子,才想起接下来要去办事,拿着笼子不太方便,于是干脆把笼门打开,把小耳鼠放了出来。
耳鼠咻地窜出来,大耳朵噗嗤噗嗤扇动立马就要飞走,祁渊扬手一抓,就把它攥在了手心里,下手很轻,没敢用力。
这弱小的、鲜活的生命,像一颗毛茸茸的心脏,在他手中微微颤动着。
“你,”祁渊的手指戳着它的鼻子,面无表情地训斥道,“不许跑,知道吗。”
“吱吱吱吱!”耳鼠眼中泛出晶莹的泪花,吓得在他手心蜷成了一个毛球。
“哈哈哈哈哈……”其他佣兵都笑起来,“你傻啊,那样的话,肯定早就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买空了,轮得到你?”
“我在书上看到的!”红脸佣兵也有些没底气,“上面说以前的人就是这样的……”
“你看的什么书,嘻嘻,不会是jìn • shū吧?”
他们看到客人走过来,立刻卖力地吆喝起来。
“武器,上好的武器!龙牙匕首!兕皮铠甲!应有尽有,来看看嘞!”一个扎着雷鬼头的佣兵嗓门最大,见祁渊望过来,豪爽地笑道,“老板,戴上就能英勇无比的飞鱼鳞片要不要看看!能防火的窃脂鸟咱这里也有!”
他见来人衣着不凡,一看就有几个钱,便掏出了压箱底的好货。顾客果然走近几步,微微拉起帽檐,热情洋溢的佣兵忽然噤了声,什么都说不出来——对上那双清冷双眸的时候,周遭和平年代的幻象一下子破碎,佣兵重又嗅到了战火和硝烟,并打灵魂深处感到了生命紧迫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