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再盯着阿金看时,眼睛里就多了阿金读不懂的复杂眼光。老唐忽然又问:“哪种程度的伺候?平时都干些什么?”
阿金乖乖地回答:“什么都干。”
老唐心想,果然,禽兽行径坐实了。
他觉得以后无法直视从外表来看端方自持孤倨沉冷的郁宸了。
假的,都是假的!
老唐掐了掐自己的人中,呼气吐气:“那当时,你们住在哪啊?”
阿金道:“一座船上,郁宸的房间。”
老唐推开沙发起身。
阿金发现老唐有些气/喘,下床倒了杯水过来递给老唐:“你也不舒服么?”
老唐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一粒药片,就着水吞掉,他的语气怪怪的,像是在欣慰什么,又像是在为了什么而忧心:“老毛病了,老了,血压有点高,不能激动。”
然后他伸出手摸阿金的脑袋,呵呵地笑:“孩子,这把枪,喜欢么?”
阿金重重点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