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就在他蹑手蹑脚即将挪步到附近窗台下,突然里面传出一声脆响,紧接着男女混合叫骂,字字污秽不堪,难以入耳。
那个疯女人也在?他倒是没注意。楚辞蹲在黑暗角落里,随着那一句句咒骂,捶在两侧的大手越捏越紧。
“不要脸的贱货,老娘不在这几天,没少勾搭我男人吧,啊?说话啊,哑巴吗你?回来这么晚,去哪儿鬼混了。”
女人面目狰狞,一手死死揪住宋知许黑发,几乎要给她硬生生扯下来。
“胡说什么,我可对这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不感兴趣,少诬赖我。”
人渣张口否定,他有贼心没贼胆,自打从拘留所出来,老实不少。顶多趁女人不在那几天,暗地里
“闭嘴,滚回里屋去,老娘不想听你在这儿瞎扯。”
要不是男人好言相劝,打死她都不会从乡下娘家跟他回来这里受罪。苦了儿子,连个学校也没得上。
宋知许越是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软弱不已地模样,女人愈来气:“老娘不在好了你,瞧瞧这身衣服,你配得上吗?没有我们,哪来如今的你。给我脱下来,好生放着。”
自己一年到头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贱蹄子刚开学焕然一新,她岂能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