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自身，总是一副刻板的西装领带，不苟言笑。也不知有没有吓到人家。
咳
嗯
“今年多大了？”男人端起咖啡，慢慢品味。
小口吃饭的人赶紧放下筷子，恭敬回答：“今年刚满二十。”
“二十？你确定不是十八？”看上去和高中生没什么两样，典型的幼态脸。男人勾唇，继而问：“今早送你来的是什么人？”
私人问题，宋知许不愿讲。随即扯开话题：“陈律师您呢？”
“比你大几届，算来你可以喊我一声学长。不用这么生疏喊我陈律师。法学院出来的，哪个不是气势凌人能言善辩，像你这样的我还头一次见。”
不过，人不能只看表面。宋知许虽然脾气好，但内在执着。单拿她喜欢楚辞这件事，默默无闻追随男人六七年，直到现在都没改变。
“谢谢您夸奖。诉状书第一份我已经完成了，辛苦您有空看一下，如果有问题我及时修改。”
“不错，办事效率挺高，发我邮箱。对了，方便日后沟通方便，你的电话和微信给我。”陈律师眼眸微眯，仿佛在盘算一件人生大事。
宋知许没多想，当即给他。
她微信本没几个人，加上陈律师总共才五个，至于朋友圈什么的更没发过。
所以，当对面的男人偷偷点开她头像想要多了解一下助理的私生活，奈何毫无收获。不禁越发好奇，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完全不像个二十岁的女孩子。
他认识的那些富家女和以往谈过的女朋友，哪个不是成天晒美食豪车旅游照的，只有她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