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回家睡觉,第二天一早,刚推开门,就看见壮的像堵墙似的鲁锵风尘仆仆立在门口。
顿时撅嘴皱眉:“你怎么来了。”
鲁锵黑着脸,一把将他拎起,大踏步绕进屏风里,扔在床铺上,伸手就去扯他衣领。
晏欢面红耳赤挣扎:“你疯了!青天白日的,你放手……”
无奈怎敌得过鲁锵铁钳般的大手,让上下摸了个遍,扯的衣衫凌乱,又羞又臊时,却停了手。
“从今以后别说金子,一块碎银子也不会给你,看你能不能进去戏园子。”
敢情是搜身啊!
晏欢气喘吁吁,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让听戏?云奚传这两日正到扣人心弦处,这不是要他的命!
当即蹦了起来:“谁稀罕花你的钱,既舍不得,装什么大方留钱给我!”
鲁锵冷哼:“天下金子皆出自昆夷,我还从未对金子有什么舍不得,倒是你,拿着我的钱去赏别的男人,还跟他拉拉扯扯,真当我死了不成!”
晏欢翻个白眼,就知道那十八亲卫是监视他,这点小事也值得大惊小怪去禀报。
“不给就不给,我自己也有银子……”
“你的钱也不行,以后中容的戏园子你是进不去了。”
晏欢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想听戏也行,我喊人来府里给你唱,只是不论男女都不能长得漂亮,不许唱什么男欢女爱,唱完就走不许交谈!”
“那还是戏吗!”
晏欢又急又气,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可终究不敢。
知道鲁锵性子真的做得出来,咬着牙,内心几番挣扎,起身跪坐在榻上,手按上鲁锵的肩头,声音也软了几分。
“这几日定是辛劳了,族里许多事要忙吧,三餐可有好好吃?身子也要注意调理。”
鲁锵明知他这般作为是有所图,但奈何十分受用,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语气温柔不少:“事务繁杂,这两日只睡了五六个时辰,还因为你连夜赶过来,你若是让我省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