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煜城心里畅快饮了不少酒,此时已酩酊,并未在意他的神态,凑近低声道:“刚才站在昆夷帝王身旁的那个南渊人,他心肺生的异于常人,可以比寻常南渊人多下潜十寻,是唯一可以潜到海底的人。”
因为刚才祝尤余对晏欢的无视,边煜城心里一直不太舒服,此刻深感自己为晏欢出了气,得意极了,忍不住又打趣几句:“老祝,现下知道了他是你南渊的大救星,还敢摆刚才那样的架子吗?哈哈,日后待他可要和气些了!”
祝尤余看向对面二人,晏欢趁着鲁锵转身喝酒,飞快把碗里青菜夹起扔到桌底,装着若无其事一双眼却咕噜噜转的机灵极了。
“说的是。”祝尤余缓缓道。
边煜城酒气上涌,晕晕沉沉不顾其他,只觉之后耳边就十分安静。
第二日午后,边煜城捂着发闷的脑袋坐起,刚喊了声人,一杯山蜜水就递到了面前。
“不是号称千杯不醉?”
听着叶澜修兴师问罪,边煜城捂着脑袋装起可怜:“昨天高兴,一时没忍住多喝了几杯,别生气。”
山蜜水下了肚,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想起祝尤余,问是如何安顿的。
“你不记得了?他酒宴后就回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