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溪南一听说这话的语气,就明白郑蓝蓝是有什么正事要问了,神情自若的说:“你问。”
“武大人,不知那几个偷了我家我娘家粮食的人现在都怎么样了?还是和之前一样,像在自己家一样过得自在舒心吗?”
武溪南拧了拧眉,和高婉对视一眼,没有隐瞒的将前两天他理案情时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他们现在如何我也不清楚,因为他们现在并不在县衙的牢里。”
郑蓝蓝当即震惊不已,激动的站起来,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一个度:“什么?!他们怎么可能不在牢里?都还没到能放出来的时间!”
李敞站在她身边,虽然对于这个结果也很诧异,但是他的手却安抚性的拍拍郑蓝蓝的肩膀,还时不时的顺着她的背。
郑富也因为这个结果诧异不已,甚至觉得不爽。
武溪南自知这事儿说给当事人听,多少有些不好,但是这原本是他给抓进县衙的,却因为他被顶替后,又突然不知所踪了。
这属于他这个县令当得失职,如果有人揪住这个小辫子,他头上的乌纱帽都该不保了。
是以,他惭愧的回道:“是没到时间,但是那天夫人带着那些士兵来救我时,县衙是啥样就是啥样,也没有人出狱,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几个人就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