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郑蓝蓝没能洗上澡,但还是让赵糖打了半盆水,把身上擦了一下。
就这样,日子慢慢过去,李敞走了也快有一个月了,天气也越来越热。
地里的菜,田里已经长了稻穗,或是长势正好正要长稻穗的,无一例外,叶子都在慢慢的枯萎,开始变黄变干。
那些不耐旱的,早已经枯死,而原本绿油油的树木,也因此而恹恹的。
地里那些能吃的菜瞬间成了争抢的对象,时不时地就能听到有人在大骂谁家偷了我的菜,那声音之响亮,穿透了整个金溪村!骂了半晌方才停歇。
而这种事情,之前还没有,但是最近是越来越多。
每户人家都紧紧盯着自家的菜地,要是种的远了,觉得能吃了,就扯回家放着,坚决不给别人留一点。
偶尔在外面和村里人说话时,要是有人打听你家有多少吃的,那是立刻静声,半点都不愿意透露出去。
就这样,一片看似平静的村落里,因为吃食的原因,每家每户都时刻防备着,害怕睡一觉的功夫,或是一刻不在自己眼皮底下,就焦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