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璟墨色的眸子中划过一丝幽暗,“好,听渔渔的。”
那就节制“一点”。
小姑娘听到这样的回答,眼睛里含着细碎的光,“阿璟真好。”
整个人缩在男人怀里,拱啊拱。
男人眸底的幽深更加浓重,在女孩耳边轻轻呢喃,“我答应了渔渔,所以现在讨要一点好处可以么?”
“啊?什……唔唔唔”
呼吸再次被夺走,只留下细碎的声音。
轻盈飘逸的鲛纱轻轻地晃动,窗外的阳光高照……
庭院外,春画蹲在面瘫少年的脚边,看着院内紧闭的房门,脸上有些纠结。
“喂——公子和小姐他们还不起床吗?已经午时了诶。”
昨晚叫了四次水,差不多天亮了春画才去休息。
今天早上春画早早地就等在了院外,一直到了太阳高照,房门还是没有打开。
灵箫抱着重剑,依旧是一身纯黑色的劲服,眉眼面无表情,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不知。”
春画彻底明白,旁边的少年不仅面瘫还话少,真的是吐字如金。
从昨晚到现在差不多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絮絮叨叨的说话,少年基本就是回一个字或者两个字,多的都不会说。
真的像个大冰块。
春画站起身又看了看院内,依旧没动静。
“那大冰块,你在这儿看着,我去厨房看看。”
灵箫眉眼微动,“大冰块?”
春画点点头,“你又不和我说名字,也不能一直喂喂喂的叫你吧,你冷冰冰的,所以就叫你大冰块。”
灵箫面瘫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灵箫。”
春画惊讶,“你叫灵箫啊,名字真好听!”
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很是活泼。
看着蹦蹦跳跳走远的人,灵箫抱着重剑的手紧了紧。
晌午时分,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谢淮璟披着一件玄色锦袍,里面雪白的中衣松松垮垮,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脖颈上还有细长的红痕,一看就是被划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