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她打了一个激灵,斯德哥尔摩了这是?!资本家果然让人防不胜防。
阮轻轻决定速战速决,反正玩花样,耍心眼,她一个刚入职场不到三年的菜鸟,就是坐火箭都比不上沈明屿一星半点,还不如老老实实把她的想法和决定讲出来,是好是歹听凭处置!
说不定看惯了商场尔虞我诈,沈明屿反而格外欣赏她的清纯不做作,从而善心大发,接受离婚的同时赠送她一大笔安置费。
总之,敌方段位太高,她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没什么不习惯,大家都很和善,对我很好。”阮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以期用最诚恳的姿态讲述,“我想跟你谈谈咱们的婚姻问题,见面两次就决定结婚是不是太草率了?”
原主记忆蒙沙,她无从直接得知过往,但追问之下,系统也曾透露一二,虽然有限,但阮轻轻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基本情况。
第一面提议结婚,第二面同意结婚,第三面直接民政局。因此,原主和沈明屿互不了解,甚至可称陌生人,肯定也就没感情,不是说爱和贫困都是藏不住的么,原主待定,但沈明屿绝对不爱原主。至于结婚的缘由,系统不说。这样的情况下,结果无非两种,一是沈明屿痛快放人,最理想的结果;二是离不成,那肯定和结婚的缘由脱不开。如此一来,即便离不成,说不定也能找到结婚的缘由,之后对症下药,再做图谋。
今儿多云,这会云走日盛,赤白的光线从沈明屿背后穿射而来,强烈的明暗对比,阮轻轻看不大清楚他的神情,只见沈明屿点击桌面的食指顿了一下,口中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好像是鼓励她继续往下说。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阮轻轻还是懂的,因此根本没心思分辨他此时的情绪,按照她既定的节奏说下去:“这几天我认真想过,事情这样是不对的,既然不对,咱们就该让一切回到原轨道。”
“你想怎么办?”沈明屿口吻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