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本就为感谢他慷慨帮忙,再以此为借口攫取更多好处,十分不妥当。
就好像眼前吊了一块美味的馅饼,却偏偏不适口,略硬,咬下去会硌掉牙。哪怕这饼再馋人,她也不能为了一口吃的,坏了一口牙。
她生怕自己反悔,赶紧摇头,而后按捺下紊乱的情绪,故作风轻云淡地说:“不用。”
沈明屿了然,笑意渐深,也装作不解地劝说:“不先听听怎么补偿吗?”
阮轻轻:“!!!”泥垢了,我真的栓q了!
天惹,沈明屿你是魔鬼吗?!一再诱惑她!
资本家都这么会蛊惑人心吗?还找准你七寸摩擦?!
她刚才差一点就迫不及待满眼冒光地问出来了。
话都扒唇缝了,又被她硬生生吞下。
不知道补偿什么,她自我欺骗一下转头就放下了,可假若她知道刚错失了一个亿,她怕自己一秒丝滑反口,自我打脸。
难得糊涂,放过自己。
呜呜,可还是很心痛怎么办……这和自割腿肉有什么区别?
阮轻轻拿出修炼二十多年的镇定功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两天,在私信和评论区又收到不少道歉,头硬堪比金刚钻的顽固分子名单也和沈氏的律师做了沟通,明后两天起草律师函一并处理。
又一次白嫖了沈明屿的资源。
她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