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思片刻,趁着休息的时间,给于青菀随手做了个药囊,还晒了一些干花,让她回去泡茶喝。
于青菀对此十分高兴,给自己的弟弟也分了些。
可于青池望着手中的干花,牙关紧咬,猛地将其丢掉!
于青菀愕然:“青池?你怎么了?”
“姐,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于青池垂着头,声音空灵沉寂,他半边身子没入黑暗。
“青池,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同姐姐说吗?”
“我没事,姐。只是这是道观,你每天过来,算个什么?”
话音刚落,姐弟两人陷入沉默。
于青菀勉强笑了笑:“那好吧。青池,你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的。”
少年麻木点头。
望着姐姐的背影消失,他蹲在地上,捡起一片干花,用指腹缓缓碾过。
微风吹拂,将花瓣卷走,干干净净。
道观的翻新很快结束,唐卿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得知太后整日在屋中抄写书籍,略一思索,便在闲暇时,搬着小板凳,也坐在院中誊抄。
沈守清这几日忙碌的很,一边要吃处理太一宫的事,一边还要在道观内讲课,简直分身乏术。
他只有每日中午的时候,匆匆过来,和唐卿一起吃顿饭再离开。
入夜,唐卿揉揉眼睛,将书籍和宣纸放好,起身休息去了。
不久后,一道身影越过墙头,站在石桌前,默默拿起纸笔。
次日一早,唐卿洗漱完毕用过早膳,刚坐在桌前打开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