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放在平日里,清吾觉得没什么,但今日他说出来,她心里格外别扭。
清吾连忙摇了摇头,道:“我……我还有事,我约了七白说话呢,下次,下次……再陪你吧!”
少年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清吾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愧疚。
她又解释了句,“早说好了的,下回一定陪你。”
砚尘烬终于有了些笑意,乖巧的说道:“嗯,我等你。”
这一句话,更叫清吾觉得羞愧了。
她这算什么?明明没那个心思,还吊着人家胃口吗?她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以后,还是尽量少跟砚尘烬来往的好,免得继续让他误会了。
清吾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打坐修行,就是跟来看她的江七白说说话。
有几次,清吾问了问江铭昀的情况,七白只是说他恢复得很好,再过个三五日便可以下榻了。
这日晌午,七白没来,她每日都是这个时辰来,今日倒是奇怪。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清吾越发的喜欢跟江七白说话,是以她今日不来,清吾还有些不习惯。
想去瞧瞧怎么回事,路过江铭昀的房间时,听到了里面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像是东西被打翻在地的声音。
清吾皱了皱眉,心想这人卧病躺着也不让人安生,便推门进去查看。
一进门,便听见江铭昀气息微弱的喊着,“不知羞耻,你简直不知羞耻,给我滚,你给我滚出去!”
这话并不是对着清吾说的,而是对着低泣的江七白。
清吾早把江七白当成朋友了,亲眼瞧见自己的朋友被人这般羞辱,清吾顿时火冒三丈。
她拉着江七白的手臂,把人挡在身后,怒道:“江铭昀,你好大的脾气!七白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你不知感恩也便罢了,凭什么如此嚣张?”
江铭昀从小到大一直是天之骄子,众人心中的楷模,受万人羡慕和敬佩,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面色苍白,抬手指着清吾,嘴唇气得发抖,“路姚清,你又凭什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清吾冷笑,居高临下道:“凭你现在只是一个废人,我想要你的命都不在话下,更别说教训你。”
这话不假,更是气得江铭昀险些背过气去。
从未有人敢顶撞过他,哪怕是他如今身受重伤,也无人如路姚清这般羞辱他。
江铭昀咬着牙,恨不得堵上最后一口气,也要跟路姚清打一架。
江七白抽泣着阻拦清吾,“阿清,不是你想……想的那样,只是……一场误会。阿清,我们先……先出去,江公子还在……病着,不能受刺激。”
这话放在平日里,清吾觉得没什么,但今日他说出来,她心里格外别扭。
清吾连忙摇了摇头,道:“我……我还有事,我约了七白说话呢,下次,下次……再陪你吧!”
少年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清吾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愧疚。
她又解释了句,“早说好了的,下回一定陪你。”
砚尘烬终于有了些笑意,乖巧的说道:“嗯,我等你。”
这一句话,更叫清吾觉得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