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轩瑞撇撇嘴,抛下他径自去了西厢房。
前些日子雨水连绵,大家窝在尺寸陋室打坐读经、吃饭睡觉,沤得快要发霉发烂;赶上休息日,又难得天气放晴,所有人全部外出透气散心,原本喧闹嘈杂的宿舍反而成了清静之处。
上回熊琦“跟踪劫色”一事已上报天庭,一经彻查这黑熊精居然是个有前科的淫邪惯犯,鉴于其作恶多端性质、影响十分恶劣,处以开除学籍加骟割之刑,押入昆仑山王母宫永世为奴。
这惩罚不可谓不重,纵然劫色未遂仍给受害者留下难以拂去的阴影,以致苏轩瑞很长时间内都不敢单独外出。
到旬休日好友叶青、岳凌云他们或是约会或去粘着“暧昧对象”,剩他一人落了单,只得闷闷地躺在寝室的床上。
实在太无聊了!
来自新世纪的宅男终于忍不住含恨吐槽,究竟何时才能结束这过分荒唐的穿越“旅行”?
这破地方既无手机又无电脑,他真的一秒钟也呆不下去。
苏轩瑞烦躁地翻了个身,想到小岳岳方才说的“冷泉”,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一句熟悉的话莫名在耳边响起:“续良缘,在冷泉,斩孽龙,逆周天……”
近来他总是做梦,梦里反复出现相同的场景:他独自跪坐在大殿内的一方蒲团之上,四周空旷无人,紧贴墙沿围着一圈沉寂而肃穆的高大神像。
整间大殿雄伟华丽,它的外观和内部陈设已经模糊,苏轩瑞分不清那到底是一座寺庙还是道观,当他虔诚地默问何时能够回到现实世界,只听得低沉且清晰的嗓音从天而降:“续良缘,在冷泉,斩孽龙,逆周天……”
斩孽龙、逆周天……
苏轩瑞咀嚼着这几个词,心念电转捕捉到一丝希望,他仰头高声提出疑惑:“逆周天又当如何?是否可以回到我原来的世界?”
关键时刻不露面的对方却卖起了关子:“此乃天机……”
苏轩瑞急了:“你倒是快说呀!”
“不可说、不可说……”那飘渺沧桑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湮没无闻。
“混蛋!我草泥……”
那句许久不曾出口的国骂尚未骂完,他的梦猝然醒了。
一根根倾斜的木条将窗棂划为不规则形状的格纹,溶溶月光从木格中透进来,似水非水,似雾非雾,给室内涂上浅淡朦胧的背景色。
耳边随即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破坏了这份月下观景的静谧祥和,尤以斜对面那位孟大爷的呼噜最为响亮。
苏轩瑞睁眼一瞧,头顶是黑黢黢的天花板,身旁的小岳岳睡得眼眸弯弯嘴角流涎,像是做了什么缠绵旖旎的美梦。
他轻轻叹息,自己依旧躺在山海学院的大通铺里。
冷泉、良缘……
苏轩瑞嘴里不停念叨着梦境中接收的词汇,一激灵从床上跳下来。
今早凑巧从小岳岳口中得知如何去往此地,或许这是来自神灵的指引,择日不如撞日,他应该去碰碰运气。
冷泉其实并不难找,它藏在后山一片不怎么起眼的小桃林后面,然而林中数十棵桃树却是按照奇门术数栽种,形成神秘特异的八卦阵作为屏障;若是不通阵法者擅自闯入,必将被围困于阵内。
苏轩瑞撇撇嘴,抛下他径自去了西厢房。
前些日子雨水连绵,大家窝在尺寸陋室打坐读经、吃饭睡觉,沤得快要发霉发烂;赶上休息日,又难得天气放晴,所有人全部外出透气散心,原本喧闹嘈杂的宿舍反而成了清静之处。
上回熊琦“跟踪劫色”一事已上报天庭,一经彻查这黑熊精居然是个有前科的淫邪惯犯,鉴于其作恶多端性质、影响十分恶劣,处以开除学籍加骟割之刑,押入昆仑山王母宫永世为奴。
这惩罚不可谓不重,纵然劫色未遂仍给受害者留下难以拂去的阴影,以致苏轩瑞很长时间内都不敢单独外出。
到旬休日好友叶青、岳凌云他们或是约会或去粘着“暧昧对象”,剩他一人落了单,只得闷闷地躺在寝室的床上。
实在太无聊了!
来自新世纪的宅男终于忍不住含恨吐槽,究竟何时才能结束这过分荒唐的穿越“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