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一个盖着纱布的大漏斗,递给章小渺,“拿着它,手酸了跟我说。”
章小渺接过漏斗,稳稳地托着:“行。”
宋可可在漏斗下面放了一个大盆,起身用一柄大勺子盛糖水倒进漏斗里。
红糖水里的色素都被吸附到活性炭上了,混着活性炭的糖水经过漏斗,糖水从纱布渗下去,只有活性炭留在漏斗里。
活性炭装满漏斗,宋可可把活性炭倒在一边,然后自己托着漏斗,让章小渺往里倒糖水。
她们两个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江言拿着搅拌红糖的勺子过来了。
江言跟宋可可说了他们的干活儿进度:“红糖浆全熬完了,我把熬好的红糖浆放进盆里了。”
搅拌了很久的糖浆,胳膊早就酸了,江言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动了动手腕。
宋可可见到了,便说:“你们的活儿干完了,你跟田贺先歇一会儿吧。”
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等所有红糖制成白糖得到晚上。
宋可可看了眼天色,又说:“歇好了就过来帮忙,咱们早点干完,早点吃饭,吃完饭你们也早点休息。”
过了半个小时,江言和田贺一起过来帮忙。
他们学着宋可可和章小渺的做法,用活性炭吸附色素,再过滤出白糖水。
然后把白糖水放入锅里煮沸,蒸发水分,再降温,使白糖析出。
这些过程太过复杂,直到太阳落山,他们还没干完。
顾诗和宋华做完饭就过来帮忙来。
后来徐峰也回来了,只喝了口水,连歇都没歇就加入制糖小队。
宋可可忙碌的间隙看向四周——漆黑的夜色下,广阔的天地间,只有江言他们屋前的地上还亮着灯。
有一瞬间,宋可可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全世界只有他们七个人的错觉。不过还好,七个人怎么说都比上辈子得了瘟疫后被全世界抛弃的那种感觉要好得多。
看着暖黄色的灯光,忙忙碌碌的人,宋可可的心里莫名多了一种充实、安全又幸福的感觉。
在灯光下又干了一个多小时,白糖全部做完了,宋可可把糖收走,一天的活儿就算结束了。
他们洗完手,七个人坐在桌边,热热闹闹地吃起了晚饭。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宋可可说:“地里的东西暂时不用收,所以我觉得这段时间咱们可以扩大一下土地的范围。”
“你准备往哪个方向开啊?”宋华问她。
宋可可说:“就在稻田旁边吧,这样他们也好一起看着,地连在一起也方便打理。”
未开荒的地上长满了高大的草木,更像是一处森林,想要种地就要先开荒,靠人力把高大的草木除掉,再翻地松土。
按正常速度,在除掉草木那一步就需要用很久。但宋可可他们不用那么久,因为他们有顾诗和田贺。
顾诗站在宋可可选定的那片土地前的小路上,异能一动,那片地上的植株不管高的矮的、粗的细的,全部倒了下去。
田贺把土壤翻过来,扎根在土里纷繁错杂的根系就全暴露在地面。
她拿着一个盖着纱布的大漏斗,递给章小渺,“拿着它,手酸了跟我说。”
章小渺接过漏斗,稳稳地托着:“行。”
宋可可在漏斗下面放了一个大盆,起身用一柄大勺子盛糖水倒进漏斗里。
红糖水里的色素都被吸附到活性炭上了,混着活性炭的糖水经过漏斗,糖水从纱布渗下去,只有活性炭留在漏斗里。
活性炭装满漏斗,宋可可把活性炭倒在一边,然后自己托着漏斗,让章小渺往里倒糖水。
她们两个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江言拿着搅拌红糖的勺子过来了。
江言跟宋可可说了他们的干活儿进度:“红糖浆全熬完了,我把熬好的红糖浆放进盆里了。”
搅拌了很久的糖浆,胳膊早就酸了,江言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动了动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