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学着他们给鸟准备食物,然后一手拎着食桶,另一手拿着盛鸟食的大勺子,跟在赵百川后面进入鸟厂内部,给大鸟喂食。
大鸟的喙又尖又长,喂鸟时,赵百川和章小渺都离得远远的,用勺子盛好鸟食倒入食槽。
季礼照着他们的喂食方法做,刚开始一切顺利。在他往食槽里倒最后一勺鸟食时,一只大鸟探出尖长的喙,用力在勺子的木柄部分啄了一下。
刚好啄的点是木柄最脆弱的地方,勺子一下就断了。
季礼怔愣地看了一眼大鸟,又看了眼手上仅剩一半的木柄,抬手用断掉的木柄指着大鸟,警告道:“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吃饭了?”
他这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过大鸟听不听得懂。
没想到话音刚落,身体里莫名多了一股奇怪的气息。那股气息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他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紧接着,他看见食槽里正在吃食的鸟不约而同地停下吃食的动作,转头看向他。
看着大鸟们一个个黑漆漆的眼珠子和尖长的喙齐齐对着自己,季礼人麻了。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喂鸟能喂出恐怖片。
他想跑,但一想到鸟被关起来了,没办法对他做什么,就不那么害怕了。
季礼硬着头皮,用半截木柄继续指着它们,同时提高了说话的音量给自己壮胆:“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吗?赶紧吃食去。”
这时身体里那股气息动了,接着他看见那些大鸟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同时低头啄起了鸟食。
这场面诡异极了,季礼不禁背后发凉。
他边看着老实吃食的鸟,边慢慢地往外走。
到了鸟厂大门时,碰到了同样回来取鸟食的章小渺。季礼像看见救星一样,快步走了过去。
他看着低头忙着往食桶里倒食的女人,艰涩地开口问道:“小渺,你喂鸟的时候它们会出现一些奇怪的行为吗?”
章小渺听了,站起身,仔细回忆了一下,说:“什么奇怪的行为?”
季礼举起半截木柄,说:“它们把木柄啄断了,还一起看着我。”说完,又强调了句:“它们的动作非常整齐,好像能听懂我的话。”
“嗯?会这样吗?以前没有过啊。”章小渺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会不会是不认识你才这样的。”
见季礼脸色还是不太好看,章小渺说:“咱们一起去看看。”
章小渺在前面走着,季礼跟在她后面。
章小渺走进去时,大鸟像是没看见她一样,自顾自地吃食。直到季礼出现那一刻,所有的鸟都看向他。
这场面给章小渺也吓一跳,她直觉鸟的异常行为和季礼有关,便对季礼挥了挥手说:“你出去一下。”
季礼退了出去。
过了两分钟,大鸟看不见季礼,自己吃食去了。
章小渺又把季礼叫进来……
几次之后,章小渺确定了,鸟的异常行为就是和季礼有关。
“你刚才说,它们能听得懂你的话?”章小渺问。
“我让它们别看我,它们就不看我了,好像是能听懂。”季礼回道。
“你再进去给它们发出一些简单的指令试试。”章小渺说。
季礼抬脚走了进去,站在远处给鸟一些指令,比如简单的吃食、喝水、后退这种。
季礼学着他们给鸟准备食物,然后一手拎着食桶,另一手拿着盛鸟食的大勺子,跟在赵百川后面进入鸟厂内部,给大鸟喂食。
大鸟的喙又尖又长,喂鸟时,赵百川和章小渺都离得远远的,用勺子盛好鸟食倒入食槽。
季礼照着他们的喂食方法做,刚开始一切顺利。在他往食槽里倒最后一勺鸟食时,一只大鸟探出尖长的喙,用力在勺子的木柄部分啄了一下。
刚好啄的点是木柄最脆弱的地方,勺子一下就断了。
季礼怔愣地看了一眼大鸟,又看了眼手上仅剩一半的木柄,抬手用断掉的木柄指着大鸟,警告道:“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想吃饭了?”
他这话只是随口一说,没想过大鸟听不听得懂。
没想到话音刚落,身体里莫名多了一股奇怪的气息。那股气息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他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紧接着,他看见食槽里正在吃食的鸟不约而同地停下吃食的动作,转头看向他。
看着大鸟们一个个黑漆漆的眼珠子和尖长的喙齐齐对着自己,季礼人麻了。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喂鸟能喂出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