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不知道啊。”赖利头就想着,自己打两个摆摊的,怎么会招惹到童生老爷呢?
许班头又是一脚踹过去,“这是童生老爷的家里人,你居然敢无礼。”
这许班头,是跟着洪县令到过刘衡家的。
刘衡回到学馆读书后,也曾到县衙拜会洪县令,向他请教过学问。
县令老爷都礼遇的人,许班头自然要客气对待。
刚才他正在城门口巡街,刘衡跑来找他,说家里人在城外被打了,请他主持公道,他要卖面子,亲自带人过来。结果到这儿还没说话,就看到赖利头的人一拳打了童生老爷。
“刘老爷,您没事吧?”许班头看刘衡能站起身,小心问道。他生怕刘衡是纸糊的灯笼,一拳就被打出个好歹,那这事就大了。
刚才那一拳打在刘衡的肩膀上,他平常在家也干活,不像一般的文弱书生,这时候缓过劲来,动动胳膊,感觉没事,“多谢许班头,我还好。”
“你还傻愣着!”许班头冲赖利头瞪眼。
赖利头过来,扑通跪在刘衡面前,连声求饶,“刘老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是您家的人,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不得不说,无赖也有无赖的本事。像这样干脆利落地认怂求饶,一般人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