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学子进学入仕后,作为同乡,很可能就是陈家的后备支持力量。
刘衡才十四岁,凭借真才实学考了同安府第三,实属难得。
这次在同安府再次遇见,他有心结交一二,看看此人心性如何,是否是可造之材。
所以,一碰到刘衡,他热情相邀,请他一起到酒楼来诗文会友。
刘衡不知道陈有福的出身,但是他不是天真无知之人,既然已经打算走科举入仕这条路,对于人情世故自然也有所了解。
他也不能太过清高独处,适当与人结交,就像颜汐总是念叨的,多个朋友多条路。
所以,陈有福相邀之后,他看此人性格洒脱,说话行事进退有度,也有心认识,就跟着一起来了。
酒楼里还有两人,一个就是今年府试的案首。
四人刚刚坐下,就听到对面绣楼喧哗。
小厮很快将事情始末打听明白,回来禀告。
刘衡往外一看,看到争执的一方居然是颜汐,他连忙向陈有福告罪,打算过去看看。
陈有福一路行来,听刘衡说自己自幼家贫,全赖母亲辛苦操持,看到他紧张绣楼前的颜汐,问道,“刘贤弟,那是你家人?”皱眉看着追出绣楼的女掌柜,“做生意确是应该以和为贵。”
陈家在永州的生意很多,但是因为陈老太爷约束得紧,所有店铺还是按规矩经商,讲究以和为贵。
颜汐一身男装,刘衡正犹豫要不要说这是自家弟弟,陈有福边上的小厮却是眼尖,“公子,那是位小娘子,要不小的去叫钱大掌柜过去看看?”
“居然是位小娘子?这是贤弟的……”陈有福好奇地看向刘衡。
“那是舍妹。”刘衡也不隐瞒了。
“是你家妹妹?”
“我家家贫,除了家母辛勤操持,如今全靠舍妹做些小生意,我才能安然读书,参加考试。她虽然年少,但不是意气用事的性子,轻易不与人交恶。她不知为何与人争执,我下去看看。”
刘衡说自己出身寒门,但是举止大方得体,言谈磊落毫不掩饰,更看不出丝毫局促不安。
陈有福觉得他气度不错,听说是他妹妹,再一听对面是陈记绣楼,自家的买卖,索性让小厮去叫钱大掌柜过来,吩咐他去调停此事。
钱大掌柜受命而去。
小厮回来,将钱大掌柜与颜汐的话说了一遍,陈有福冲刘衡笑道,“刘贤弟,你看令妹真能卖掉所有荷包吗?”
钱大掌柜的话,陈有福自然听出言外之意。显然他不信颜汐说的一天之内能卖掉所有荷包的话。
但是颜汐居然不肯就坡下驴,言之凿凿,相信自家的荷包肯定能卖完。他倒是也被勾起好奇心了。
刘衡打心底相信颜汐做生意的本事,当着外人面,更是不肯堕了他志气,含蓄笑道,“陈年兄有所不知,舍妹一向聪敏,在经商一途上更是喜欢。我虽不知道她要如何卖。但是她既然说能卖完,想来bā • jiǔ不离十。”
刘衡说的谦虚,但是显然也是相信颜汐肯定能做到的。
陈有福更是起了兴致,“贤弟都这样说,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
这些学子进学入仕后,作为同乡,很可能就是陈家的后备支持力量。
刘衡才十四岁,凭借真才实学考了同安府第三,实属难得。
这次在同安府再次遇见,他有心结交一二,看看此人心性如何,是否是可造之材。
所以,一碰到刘衡,他热情相邀,请他一起到酒楼来诗文会友。
刘衡不知道陈有福的出身,但是他不是天真无知之人,既然已经打算走科举入仕这条路,对于人情世故自然也有所了解。
他也不能太过清高独处,适当与人结交,就像颜汐总是念叨的,多个朋友多条路。
所以,陈有福相邀之后,他看此人性格洒脱,说话行事进退有度,也有心认识,就跟着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