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腿上流血了,先止止血吧?”好歹有过一面之缘,颜汐自然不放过这种套近乎的机会,很熟络地指指他的腿,又从炭盆里抓了一把草木灰,“我们乡下土法子,草木灰塞伤口上止血。”
这法子她只听说过,没有用过,但是这时候,她要是说自己出去给他们拿药,只怕那点一面之缘马上就没了,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就地取材吧。
那大汉犹豫了一下,坐下来解开包扎的布料,那血马上就流了出来,颜汐一把草木灰撒上去,那血还不停,她狠狠心,抓了一大把草木灰压到对方伤口上。
大汉倒是条硬汉子,这么被压伤口,居然一声不吭。
用草木灰这么按压止血,那血居然真的渐渐不流了。
颜汐松了口气,“你看,血止住了。”
大汉一看,血是没流了,他刚想起身,颜汐拉了一下,“你得等等,这么一动,万一又流血了呢。”
“我家公子那里,你去帮他也包一下吧。”那大汉想着自己这两人的伤口是得快点处理,让那小丫头去帮公子处理伤口,他在一边盯着。
原来这两人不是兄弟是,是主仆啊。
颜汐知道他是怕他过去包扎的话,自己趁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