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人家已经说了,与你素昧平生。”府尹大人脸色一板,看那管事吓得人都抖了,又放缓了口气,“既然是魏府的人,我让人去魏府问问。”
奴才犯事,主家就有干系,自然要去主家问一声。
管事忍着屁股的疼道谢。
去魏府的人回来的倒是很快,魏府管家跟着来人到了京兆府,一看那管事,还真是京郊庄子上的人。
“大管家,是夫人命我办差的。”管事连忙说道。
管家比起这管事老练多了,听到这话叱了一句“夫人让你办差,你为何打架滋事,府里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他骂了两句,又拿了名帖求见府尹大人,“大人,我家大人听到后震怒非常,要让这奴才回去领罚。苦主家若有财物损失,都让这奴才照价赔偿,您看……”
街头打架,没有死伤。府尹大人最多就是打顿板子关几天。现在大管家拿了魏侍郎的名帖来拿人,他自然乐得做个人情。
反正人打也打过了,从律法来说,嗯,他还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大人,不用回家卖红薯。
大管家谢了府尹大人,拉着那管事走出府衙,“夫人很是生气,你这做的是什么差事?”
管事苦了脸,“那帮戏子竟然拿乔。”
“夫人还等你回话呢。”
回去还要面对夫人的怒火,管事简直是一步一挨地回到侍郎府,进门之后,奶娘的儿子等在门口,将他带到内院和前院相连的花厅。
管事进门看到徐玉容,跪下磕了几个头,“夫人,小的去找那戏班子交涉。他们……他们竟敢口出狂言,说什么不爱钱,一定要演。他们还问……还问我,你主子是不是做贼心虚,才要花钱停演……还说……还说……小的不敢说了!”
管事含含糊糊说了几句,只磕头认罪。
“还说什么了?”
“他们说的太难听了,不敢污了夫人的耳朵。”那管事却是乖觉地只连连磕头,被问急了,才说道,“他们骂探花郎和探花郎夫人王八对……”
“放肆!”徐玉容气得一杯子砸到管事身上。
管事也不敢躲,“小的就是气不过,所以……所以才擅自做主,想教训他们一顿。没想到那帮刁民身手了得,反而把小的……把小的打了。夫人,您要为小的做主啊!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们哪里是打小的,分明是……分明是没把我们府看在眼里。”
徐玉容气恨之下,让大管家再去京兆府,“你去,那群唱戏的竟敢打伤我们府里的人,让京兆府府尹秉公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