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反证,颜汐至少可以替刘衡鸣冤,闹到御前,她也可以说刘衡是被冤枉的,光凭一个昔日熟人的片面之词就将人下狱,是证据不足,这是有人蓄意报复。
她不能证明余平洪说谎,但是,她可以反证,余平洪的片面之词,不足以给刘衡定罪!
颜汐的话有些绕口,王七挠挠头,他不能完全明白颜汐的意思。
“你不懂没事,照小姐说的去做啊。”颜柳着急催促道。
“哎,我知道了。”王七一想也是啊,他想不出主意,那就听汐儿的,“汐儿,你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一定照你说的找出那些人,将文稿给他们看。”
“要是他们问起是谁的文章。”
“你就……”颜汐本想说让王七哭,但是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让他当众哭来转移话题,好像不合适。
“你放心,他们要是问,我就骂那些贪官污吏,就说我表弟蒙冤,我是帮他喊冤的。”王七自己想了个法子。
这也是个好办法,至少听着同仇敌忾。
在颜汐为刘衡奔波时,徐府内,徐首辅正关注着这桩科场舞弊案的进度。
“父亲,刑部的消息,余平洪几个的寓所,都搜出了考题,这次,考题泄露的事已经属实,圣上大怒,那几个考官是不是要倒霉了?”徐承安幸灾乐祸地说道,“还是父亲英明,哈哈,都抢着做考官,结果呢?本来是桩美差,现在是送命的差事啊。”
徐首辅也笑了笑,从去年开始,他一直按兵不动,次辅高世松、阁臣陈复礼,都以为他要一蹶不振了。谁能想到,一场会试,会断绝一群人仕途呢?
“父亲,朱彤家的大公子今天又来送礼求见。”徐承平也有些高兴。
有这个反证,颜汐至少可以替刘衡鸣冤,闹到御前,她也可以说刘衡是被冤枉的,光凭一个昔日熟人的片面之词就将人下狱,是证据不足,这是有人蓄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