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活该。朱彤的儿子倒是很识时务,知道如今陈复礼救不了他爹。”徐承安哈哈大笑。
五个阁老,除了徐家和跟随徐家的安元山,其他三个阁臣都有亲信做了考官。
如今,人人自危。
他们就算想为门生弟子说话求情,龙颜大怒的当口,也不敢说。
不然,圣上只要问一句举荐者同罪,他们就一样陷进去了。
为了避嫌,那三个阁臣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倒是徐首辅,因为一开始就没举贤荐能,如今一派超然。
“可惜那刘衡竟然是个硬骨头,到现在还没招供。”徐承安想到刑部传来的消息,有些恼怒,“不是说刑部里审讯的好手多吗?怎么到现在还撬不开刘衡的嘴巴。”
只要刘衡招供承认拿到考题,就凭他几次到陈府,陈复礼就逃不掉了。
“三司会审,大理寺和京兆府都不同意用重刑,刑部也不能一意孤行。”徐首辅并不急,“钝刀子割肉更疼,只要确保刘衡活着,多审问几次,他自然会招供的。”
不动重刑,也就是不伤筋动骨而已,但是让人疼的刑罚,刑部多的是。
刘衡一个文弱书生,能熬几次疼?
“父亲说的是。”徐承平赞同父亲的话,他是亲眼去看过的,刘衡没断手断脚,但是也是血肉模糊的样子,看着就像从血水里捞出来的,那疼痛,一般人也受不了。
刘衡还真是个硬骨头,余平洪进了牢里,不过是几顿打,马上让说什么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