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衙的情形,也传到了县衙各处,其他师爷、书吏和衙役们也都冲到前衙,跟着刚才开口的两个书吏在旁边劝阻。
“这位大人,可是有什么误会?为何上来就要捉拿我们徐主簿?”
“是啊,有话好好说,不分青红皂白就拿人,这在哪儿都说不过去啊。”
“趁我们县太爷不在,上门来欺负人吗?”比起书吏和师爷们,衙役们可就没这么客气了,一个个拔出腰刀,举起红缨枪,“当我们新野县衙好欺负啊!”
徐主簿也挺直了腰身,冷笑着看向庞方,“庞大人,不知我犯了何事?要劳您来捉拿?”
往日没放在眼里的小吏和衙役们,竟然敢冲自己吹胡子瞪眼,庞方只觉得真是反了天了,气得恨不得拍桌大骂,听到徐主簿的话,怒声道,“就凭你通敌!”
“我通什么敌?我与卫光旭那个逆贼毫无瓜葛,那逆贼若在眼前,我恨不得手刃此贼、为国除害……”
“大胆!你勾结北蛮!”庞方一听徐穆杰骂安王,只觉得被捅了肺管子,安王清君侧的消息已经传来,这徐穆杰还敢骂王爷,真是找死。
但是,他是为了兵器而来,若是直接表明自己是安王的人,万一这些想不开的要跟自己拼命呢?所以,他一指徐主簿,“我有崔知州的手令,如有阻挠者视为共犯!”
勾结北蛮,这是死罪!而且是最招辽州人愤恨的罪名!
“证据呢?”
前衙的情形,也传到了县衙各处,其他师爷、书吏和衙役们也都冲到前衙,跟着刚才开口的两个书吏在旁边劝阻。
“这位大人,可是有什么误会?为何上来就要捉拿我们徐主簿?”
“是啊,有话好好说,不分青红皂白就拿人,这在哪儿都说不过去啊。”
“趁我们县太爷不在,上门来欺负人吗?”比起书吏和师爷们,衙役们可就没这么客气了,一个个拔出腰刀,举起红缨枪,“当我们新野县衙好欺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