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武君一时不能开口。
“此事按长襄君说的办,既能做出,便不能有酌情的地方,而尔等为其求饶之人……”奉樾声音清润,“不若在家中歇息一段时间,既有勾结他国的嫌疑,也该避嫌。”
“大,大王……”那老臣抬头,却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勾结他国,那可是重罪,便是不会诛九族,也是要掉脑袋的。
“盛武君以为如何?”奉樾笑着问道,“寡人处理可还合心意?”
“臣惶恐,大王抉择就是!”盛武君跪拜道。
“如此,将此事前因后果读于百姓听。”奉樾起身道,“退朝。”
……
日头还有些偏东,却已经炙烤的大地火热,以往此时冷清的菜市口处却是挤满了人。
“五马分尸?”
“就是用五匹马分别套上四肢和头,齐齐拉动。”
“真是残忍!”
“可不是,怎会下这样的命令?”
“据说是长襄君下的命令。”
一片议论声中,宽敞的马车前行至此,车门打开,在众人视线下,那极高大修长的男人从车上下来,金丝博带极显贵重,可那颈后的奴隶印记也清晰的落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中。
“参见长襄君!”守在那处的侍从纷纷行礼。
百姓也纷纷跪拜,本要出口的窃窃私语也因为跪下而咽了下去。
“平身。”宗阙走于监刑的位置上坐下道,“快到午时,将人带上来,宣读此事。”
“是。”侍从得令,匆匆去报。
不过片刻,侍从拖着满脸都是伤痕血迹的男人和幼子走出,将被拖的抽动的男子捆在了五匹马的绳索之上。
“这打的真是惨。”
“都快没气了。”
“那孩子怎么了?这孩子还这么小,真要处以这样的刑罚吗?”
“此人乃是长襄君招募去制盐之人,入府之时便有协议签订,一旦泄露诛九族。”侍从展开了绢帛道,“此制盐之法若能实行,必能解决霖国百姓食盐之事,可此人签字画押却仍将其方法私通他国,虽真正制盐之法未泄露,可此事不能姑息,长襄君定其诛九族之罪,大王恩准。”
“食盐之法?”
“当真人人都能吃上盐吗?”
“竟私通他国,当真可恶,该杀!”
“杀了他!我霖国百姓还未吃上盐,竟与他国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