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多行不义之人必自毙。
柳不折清洗三次,穿好冬衣,梳好头发,甚至被剃了胡子出现时,宗阙眸色未动,奉樾却是一时险些没有认出来。
只因男人面目英挺,虽多年未曾参军,却仍有将军英挺之风。
“怎么样,师父这副面孔没有面目可憎吧。”柳不折就地盘腿坐下,摩挲着下巴道,“就是胡子剃了,觉得凉飕飕的,都不保暖了。”
“师父品貌不凡,气宇轩昂。”奉樾称赞道,“当日未能一见,实在遗憾。”
“哎,小徒弟,你别这么夸我,要不然这小子小心眼起来又给我下泻药。”柳不折在宗阙的目光中挺直腰板,时刻警戒。
“师父说笑了,宗阙心胸宽广,不会计较此事。”奉樾笑道。
“心胸宽广?”柳不折啧啧两声。
“有何不满?”宗阙问道。
柳不折咳了一声道:“没有没有,心胸宽广,心胸宽广。”
“你此次来有何事要说?”宗阙问道。
“这不听说你打败了会吾那老家伙,前来品鉴嘲笑一番。”柳不折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道。
宗阙直直看着他不语:“我可以派人带你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