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伯兰似乎料定了他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将那种东西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而他却无法真的去要他的命……他就是想让他活着。
人类的感情真的很可怕,他自以为了如指掌,可以轻易的游戏其中,开心就玩,不开心就离开,却发现它一旦扎进去了,想剥离出来,却需要把整颗心挖出来。
他不甘心,凭什么他这么痛苦,可那个人却无动于衷。
约尔的拳头敲击着面前的围栏,如果他真的无动于衷,为什么又设置了不可触碰的底线。
“混蛋!”
……
宗阙的一晚睡的还算踏实,只是窗帘太过厚重,他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大红的玫瑰在阳光下极其的炽热耀眼,热情明艳,就像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一样。
他转身换了衣服,打开门时外面放着洗漱的水和他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