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过下次再也不敢了。”宗阙看着跃跃欲试的少年道。
“我有说过这么不知好歹的话吗？”约尔的眸中一片迷茫，反复思索了几次，视线轻转道，“你们人类不是说，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算数吗，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好不好？”
“不好，话剧没有这种演法，修改到能展露到观众面前的程度再拿来给我看。”宗阙将剧本驳回道。
约尔鼓起了脸颊道：“谁看医生还要观众啊？”
“我。”宗阙平静道。
约尔：“……”
不好玩。
约尔的剧本还在反复修改，恋爱香水的销量却再创新高，不仅是因为它的味道甜蜜，更是因为它是爱伯兰香水唯一面向平民的一款，只需要攒一些钱就能够买到，因此成为了很多想要拥有一款爱伯兰香水的姑娘们的心头好。
薄利多销，只恋爱一款香水一个月的利润就抵得上其它所有香水加起来的总和。
“竟然能卖这么多？”约尔看着财务汇总说道。
“这是新上市，之后会有所下降。”宗阙抱着他说道。
“等下降以后就推出另外一款香水。”约尔看着数据笑道，“我最近调香的手法有所提升。”
“可以，但不能按这个价格卖。”宗阙说道。
“多有两款面向平民的香水不好吗？”约尔转眸问道，“我一直觉得之前的定价很贵。”
“吃不饱的时候，这种东西对平民并不是必需品。”宗阙说道，“贵族想要的就是它的价值和独一无二。”
“好吧，我明白了。”约尔想到了自己惦记的女王手里的香水，爱伯兰想要的一直是贵族手里的财富，人类的很多行事方式都跟血族不同，“那你说我能不能出像璀璨那样的仅限一瓶的？”
“你的技术目前达不到。”宗阙直言道。
约尔抬眸瞪他，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现在达不到，我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研究，总有一天能够超越你的。”
“我拭目以待。”宗阙说道。
“等我超越你的那一天，就将那一瓶作为独一无二的礼物送给你。”约尔畅想着。
“你想要独一无二的礼物吗？”宗阙问道。
少年转眸，给出了极为肯定的回答：“当然。”
……
月色清冷而凄美，修长的手指捧着那个血红的瓶身，比在了月光之下，满月好像一瞬间成为了血月，瓶身轻转，其中好像鲜血一样的液体缓缓流淌着，就像是血月裹挟着整个银河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