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那不是说举杯消愁愁更愁。”元岳深吸了一口气道,“而且不是他的错。”
“别跟我拽什么古诗文,赶紧出来喝酒,要不然我明天就把你的维凯达大卸八块发照片给你看。”张磊说道。
“你这还带shā • rén诛心的!”元岳泄了一口气起身道,“地址。”
“就你们学校门口那个清吧。”张磊说道,“不见不散。”
“来了。”元岳起身道,“妈,张磊找我,我出去一趟。”
“哎。”元母应道。
……
学校门口的清吧相对干净,来往的是学生,大多点的也是饮料,元岳到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两瓶红酒。
“你这干什么呢?”元岳坐进了隔间里问道。
“你不是喝不惯啤酒的味道,白酒度数又太高吗。”张磊看着落座的青年道,“来,说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让她抛弃了你?”
“不是抛弃,是压根没告白。”元岳拿起了开瓶器,一点一点拧进了红酒的塞子里,将木塞拔出,两个杯子直接倒满。
他俩都是不懂品酒的,只能当啤酒喝。
“不是,你没告白你失恋成这副德行。”张磊说道,“别逼兄弟瞧不起你啊。”
“切。”元岳端起了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两口皱了一下脸,“你不懂,有的人你没告白也知道配不上。”
“不是,怎么就配不上了?她家巨有钱?长的巨美?”张磊问道。
“嗯,差不多吧。”元岳说道。
“能有多富?”张磊问道。
“你上过滴水直播吧,流星雨对他来说就跟小水滴一样那种富。”元岳笑道,思绪难免又陷入了回忆里。
对方既不是在装,也不是在炫,只是在陈述事实。
“卧槽,那是挺富的。”张磊头疼了一下道,“不是,其实这么说吧,那越富的可能越不看重钱,万一人就喜欢你呢,你就做那个什么,凤凰男!飞上枝头变凤凰,是不是。”
“就那么一个枝,多少麻雀想往上飞呢。”元岳将那一杯都喝了下去,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眶也开始泛红,“我要是跟他说了,连朋友都没的做。”
“不是,你哥们遍天下,你缺那一个朋友啊?”张磊看着对面打着哈欠的兄弟道,“你还真是一杯倒。”
“你不懂,他特别好。”元岳觉得头有点儿晕,手臂撑在桌子上,下巴垫上去,那种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难过蓦然翻涌了上来,怎么都制止不住,“特别特别好……”
“那行,你说她特别特别好,还想做朋友,那你给她打电话。”张磊看着他眼眶发红的样子,嘴里的话转了个来回,“你就跟她说,你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