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已经确定了陈说的地点,我们的人已经围住了。”长平说道。
“跟丧家之犬一样逃窜了这么久,也到了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虞云阅眸中带着笑意,却有着极致的阴霾,“走吧。”
“宗先生不去吗?”长平跟在他的身后问道。
“他有他的事。”虞云阅坐上了车道。
他不想带着那个人去,因为面对陈说,他一定会赋予最极致的恶意,他要亲手埋藏那个人,也埋葬过去的自己,他不想被他看到那样的一面。
他不是无法面对,而是有些伤痕即使是在最亲密的人面前,也是不想展露的。
“是。”长平上了车。
……
宗阙站在窗外,在车子离开时关上了窗户,看向了坐在对面许久未见的人:“你来做这次的实验体?”
江沉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条腿搭在了椅子腿上笑道:“对,我来做,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