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宗阙解了他的亵衣,看着面前含着笑意丝毫未羞的人,抬手解下了他的发冠。
发丝散落,手腕却被握住了,这刚刚经历生死之人好似从未将那样的事放在心上:“你何时喜欢我的?”
“你不知道?”宗阙问道。
“我也是那日你同我探讨人心才留意观察的。”潋月搂上了他的脖颈,在被人自然抱起来时笑道,“若非灵鹿化形那日你捂我眼睛,还真是察觉不到你竟对主人有觊觎之心。”
“那时我知你无心此事。”宗阙走向了屏风之后,那里有一个浴桶和以竹节连通的涓涓细流。
桶中热气袅袅,一看便是温水。
“侍奉天神者沐浴需用净水。”潋月垂眸看着说道。
“你从此不侍奉他了。”宗阙将他放在了桶中说道。
“好吧。”潋月看着浸在胸膛处的热水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何时喜欢我的?”
“一直。”宗阙拿过了一旁的帕子道。
“难怪你那时与我共浴时总是恨不得逃之夭夭。”潋月轻抚着桶中的热水,看着落在肩上的帕子道,“如今倒是不说非礼勿视了。”
“只是帮忙,日后你能行动时便不会如此。”宗阙轻轻拢起他的发丝道。
“这桶有些小了。”潋月转身趴在了桶沿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