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月收回了一只手臂,穿过了他的腰腹处,在那木板上轻轻敲了敲,然后对上了男人的视线时笑道:“玄,做事要认真,不能被外物所干扰。”
宗阙手上有木屑,不便给他衣服上也沾些,回头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腰腹处却被那手轻轻捏了捏,耳旁之人笑道:“果然比从前有力道许多。”
宗阙放任了他的动作,这个人从前便是这般爱玩的,如今也是。
可他放任了,身后这人的手却从他的衣襟处探入,没有半刻的安分。
宗阙沉吟,弯腰从一旁拿过了一块木料递给了他。
潋月有些疑惑的接过,又被递过来一个雕刀:“做什么?”
“拿去玩。”宗阙说道。
潋月眉头轻挑,歪了一下头看着他笑道:“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呢?”
“想玩的话我教你。”宗阙说道。
潋月起身坐在了他的旁边,打量着这座小巧的木头道:“那就雕个小蛇吧。”
“好。”宗阙将手头的东西放在了旁边,擦去了手上的东西握住了他的手,“你是初学者,可先描其形,再……”
轻如羽毛的吻落在了脸颊上,宗阙抬眸,对上了身旁人浅笑的眉眼和凑近的唇:“你真觉得我想跟你学雕琢?”
宗阙看着他,轻轻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潋月抬手,放在膝头的东西随着深吻而掉落,落入草地中很轻,不足以惊动正在拥吻的两人。
湖畔无人,纵是有鸟雀鸣叫,却自得轻松恣意。
一吻分开,潋月的呼吸带了些微微的急促,面前的人却无什么异动,只是看着他的眸色很深,虽然是人的瞳孔,但这样近的距离,却好像处于了他的狩猎范围内,平静而又危险。
“你什么时候要我?”潋月抱着他的脖颈轻声问道。
被这样看着,却足以让他兴奋到背后的汗毛直竖,他知道他与常人是有些不同的,越危险的,越刺激的,越是令人窒息的,他好像就越喜欢。
就像现在,他就像被小蛇盯上的那只小鸡,却很期待他能咬破自己喉咙的那一瞬间,一定很有趣。
“再过一段时间。”宗阙说道。
“难道是还未到成熟期?”潋月视线下移。
“到了。”宗阙说道。
“哦?不是你的原因,就是我的了。”潋月摩挲着他的下巴笑道,“小龙应该不会故意吊着我吧?”
他素来对天神无什么敬畏之心,不畏人言,自也不惧天谴,从前无人能近他的身也就罢了,如今被这样又亲又抱,清净了这么多年的身体可比他的脑袋先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