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是弟子倒是未见他人行事,师尊莫非偷偷去瞧了?”乐幽含着笑意问道。
宗阙抬眸看他,青年眸中毫无忌惮之意:“幽,我处有捆仙索。”
乐幽眨了眨眼睛,知道若是再过分怕是要被捆,到时候受过的还是自己,撩拨这种事,就是要点到为止,然后再得寸进尺,一次寸进一些,总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若他们为陌生人自不可如此,可谁让他们是师徒,而他的师尊又如此宠爱呵护,许了他得寸进尺的条件。
“是,弟子这就静心。”乐幽转身,再度坐在了窗前,这次提起笔时微微沉吟,再次落笔时眉眼已弯了起来。
既不让写,那便画吧,他的画工可是相当不错。
他在纸上描绘,宗阙理了一下衣襟,将那折好的纸放进了储物戒中,思索着怎么让青年乖一些的措施。
若无对策,一闹便能翻天。
青年此次坐于桌边倒坐的久了些,总有五日未曾动身,宗阙亦未动,只在对方身影起来时抬起眸问道:“可愿说了?”
“不愿。”乐幽卷起那一打纸走了过去笑道,“若弟子不愿,师尊还要关弟子多久?”
“此事不会更改。”宗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