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为道侣。”宗阙松开一只手,抱起了怀里的青年,落在了凉亭中道,“二位坐下说话。”
乐幽有些猝不及防,随着他就坐坐在他的怀里,轻轻扬起了唇。
虚琉以折扇轻敲着唇,与虞娇儿对视一眼,传音时已落入了凉亭中:“好可惜。”
美人如画,抱着美人的人亦是十万分的合人心意,可惜那二人一冷一暖,却是极致的契合,容不得旁人涉入半分。
“多谢尊者,不想有幸被寥郅尊者款待。”虞娇儿落座,看着那对面二人笑道。
一人高大,素来喜着墨白二色,二色交融不显锋利突兀,却无人敢轻易忽视,而坐在他怀中的青年喜浅色,云丝织就,其上以红线勾勒,衣摆上绽放着大朵的荼蘼花,红白二色最是显眼,许多人难以压住,多有喧宾夺主之感,可青年却偏偏美的细腻勾魂,虽着白衣,却媚骨天成,一颦一笑似可销魂蚀骨。
“不客气。”乐幽轻轻转身,为他二人斟上了酒。
他虽为金丹修士,对上化神修士却无半分怯懦,反而气定神闲。
这是骨子中透出的气势,虞娇儿甚至在想,即使寥郅不在此处,他也会是如此:“多谢。”
如此美人,非池中物,寥郅尊者果然极会教徒弟。
“客气。”乐幽笑道。
“宗主想要什么?”宗阙接过怀中青年递过来的杯盏时问道。
“娇儿便是得了至宝,也未必守得住。”虞娇儿轻轻捻着杯盏道,“不知尊者可有空闲?”